我只是一个从农村来城里讨生活的穷小子,开着一家小小的电器修理铺,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和媳妇郝梅凑够首付,在城里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。
不过那天我上门去修一台热水器的时候,遇到了一个叫白薇的城里女人,她主动勾我,风情万种,和她激情缠绵后,我又有了一个新的人生目标。
这天,我在外边忙活了一整天,回到电器修理铺的时候,已经快晚上8点了,饿得人前胸贴后背,好在媳妇郝梅挺着大肚子,已经把饭菜做好,桌子就摆在店铺外边的那小块空地上。
郝梅怀孕有6个多月了,走路已经有些迟笨,见我回来,扶着腰接过我手里的工具箱,还为我擦了把额头上的汗,笑。
我用手抓了一块猪头肉就往嘴里塞,狼吞虎咽,然后把兜里的一包零钱抓出来给她,同时微信收的款也发了过去。
“今天生意还不错,修了三个煤气灶,两个热水器,还通了两家的下水道,其中有一家的卫生间水龙头坏了,出水小,我直接让她换了个新的,那人阔气,买了咱们店里三百多的那个,旧的我也拿回来了,能修好,说不定什么地方还能用上。”
我一边吃着猪头肉,一边给媳妇汇报今天的战果,郝梅笑得嘴都合不拢了,趁着四周没人,吧唧在我脸上亲了一口。
老祖宗都说了,保暖思那啥来着,还真是这样的,尤其是她怀孕之后,整个人胖了二三十斤了,胸前也比以前壮观了不少,我看着就想。
郝梅却再次拒绝了我,细算下来,自从她怀孕,我们的这种生活,就没有几次,都快憋死我了。
“你还嫌不够累,看来应该再接几个活才行,成天就想着那事,我这怀着孩子呢。”
我有些扫兴,连猪头肉都觉得不香了,就在这时,来了个电话,响了两遍我也没接,这天都黑了,还让我干活。
“好啦,快去,不管怎么说,这出门费的80块是稳拿了,说不定坏了个零件啥的,还能多赚不老少呢,我答应你还不成,快去快回,我回家去等你,睡荤的。”
麓溪花园离我们店铺只隔着一条街,走过去也就是五六百米的距离,但已是冰火两重天,这边穷人区,那边妥妥的富人区。
小区靠河边,环境非常的好,小区里容积率也特别低,要不是修各类电器,我想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走进这个小区。
我心急火燎的,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自家媳妇,就盼着尽快把这家的热水器给修好了,回去睡荤瞌睡。
屋子里传来一个软软糯糯的女人声音,还有些慌里慌张的,有听到撞翻了瓶瓶罐罐。
女人看起来三十岁上下,就只穿了一件宽松的大体恤,领口开得很低,半个肩膀都在外头,我似乎看到了沟。
她头发湿漉漉的,还滴着水,顺着肩头滴在胸前的衣服上,湿了一大片,让她的形状看起来特别明显。
我本能地往外边退了退,觉得自己进去不合适,有些尴尬,又不知道说什么,没想女人比我大方多了。
“快进来吧,气死人了,洗澡洗到一半,这热水器坏了,简直要命,师傅,你速度快点,帮我看看到底是哪里的毛病。”
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,走起路来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扭动,看起来风情万种,我的眼睛忍不住就跟着她身子转,拔都拔不开。
更要命的是,偌大的房间里好像就只她一个人,一进屋,就闻到了一股很大的酒味,茶几上,摆着好几个空了的啤酒瓶子。
她显然喝得有点醉了,没管我,自顾自又蜷缩在沙发上喝酒,白生生的大腿露出一大截,顺着看过去,都能看到她里边粉色的小裤裤。
不能再看了,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,自己只是个修理工,住在这种地方的女人,就是做梦也不敢去梦一下啊。
我识趣地进了厨房,她家的是一款史密斯的燃气热水器,我都还没开箱,试着开了下热水,能听到啪啪的打火声,就是打不燃。
不过我还是把热水器的外罩取下来之后,装模作样用万能表各种测试,这几乎就是行业规矩了,如果我在一分钟内就把问题解决了,到时候还怎么来收高价,必须得付出点劳动和时间成本才行嘛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女人已经从沙发上起来,斜靠在厨房门口,就那样醉眼迷离地看着我。
“行,当然行,没问题,就是点火器坏了,我换一个新的,保证用起来火力足得很。”
我三两下就把点火器换了,试着打了下火,果然噗噗就燃了起来,大功告成,我开始收工具。
女人看样子非常满意,嘴角挂着笑,又亲自试了试,确认没问题之后,找我要收款码付款,丝毫没讲价的意思。
就在她扫码准备支付的时候,手机里突然来了个电话,她转手把电话接了起来,进了客厅。
我就那样尴尬地站在那等着收钱,女人看起来情绪非常激动,冲着电话歇斯底里。
“什么叫花钱就能解决的事不要来烦你,妈的,敢情老娘嫁给你就嫁了个寂寞。”
我知道偷听不好,可是钱都没收到,我也不能走啊,只是往旁边的生活阳台站了站,女人打电话的声音还是清晰传了过来。
“没错,是花钱就能解决,但是你觉得你作为丈夫的任何职能,都可以找别人代劳了吗?如果是,那我无话可说。”
啪地一声,她气得竟然把电话给摔在了地板上,直接散了架,这可是iphone14啊,我看着都肉疼。
女人脸上还挂着眼泪,自顾自在那儿哭,我之前站着还不觉得,蹲下来之后,才发现她穿的这件体恤实在是太短了一些,再加上我的机位低,把她看得一览无遗。
知道不该看,还是挪不开眼睛,身子也不受控制了起来,这些日子被郝梅压抑的东西全都窜了出来。
我色胆包天,趁着起身的时候,装作不小心,却很刻意摸了摸女人白生生的腿,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。
我站了起来,她的眼睛下移,落在了我两腿间控制不住的壮观上,我已经等着被骂一顿或者挨一巴掌不拿钱走人了,算我倒霉,谁让我见到女人就管不住自己。
谁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女人就如同一只发情的小母猫一般,扑在了我的怀里,还热情似火亲了上来。
但身体是诚实的,我早就饥渴得不行的身体,面对如此的人间极品,瞬间爆发了出来,不由分说翻身把她压在了沙发上。
全程,女人都很主动,而且她的声音,实在是太好听了一些,软软糯糯的,刚碰上就开始抑扬顿挫。
和郝梅结婚三年来,每次她从来都不哼唧一声,这是这些年来,在郝梅身上从未体验过的感觉,让人酣畅淋漓。
结束后,女人也心满意足瘫在了沙发上,到这时,我才清醒了过来,如果她要告我,我这是犯法了吧?
女人起身,脸上还带着潮红,这城里的女人就是好看,白嫩得能掐出水来,不像我们乡下人,即使是女人也顶着两团高原红。
她比刚开始温柔了许多,把我扣错位的衬衣扣子给改了过来,还在健硕的胸膛上摸了把。
我突然觉得受到了侮辱,我是男人,不是付费的鸭子,我虽然穷但是也不出卖自己来赚钱。
原本我还一只手扶着她的腰,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,有些恋恋不舍,这时,我冷着一张脸松开了她,把钱抓出来仍在了茶几上。
走出麓溪花园,我还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,不太真切,但身体满足后的那种略带虚脱的酸爽感时刻都在提醒我,这一切都是真的。
我和郝梅在店铺后边的老小区里租了个步梯楼,到家的时候,郝梅已经换好睡衣躺在床上织毛衣。
我做贼心虚,一进屋就钻进了卫生间里,感觉浑身上下都是那叫白薇的女人的味,能和这样的女人做一次,可能一辈子也就这一次了。
我放着热水搓了很久,终于觉得身上只有了肥皂味之后,这才放心走了出去,郝梅盖着被子,就像是为了完成一项任务。
我钻进被窝里边,伸手一摸,郝梅把睡衣都脱了,刚结婚那会儿也是,她从来都是这么直接,从不给我一点想象和发挥的空间。
我怀里虽然抱着郝梅,脑子里却全都是刚刚和白薇激情时的画面,那软软糯糯的声音,盈盈一握的腰肢,还有配合我时的风情万种。
实在是太颠覆我对女人的认知了,城里人真会玩,这样想着,顿觉之前爱不释手的郝梅,也缺了点味道。
这天之后,我依然像往常一样,每天守着那个修理店铺,接到有维修电话的时候,便骑着电瓶车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。
因为在闲下来的时候,我就老是去回忆和白薇在沙发上疯狂的画面,好几次,我都有种想给她打电话的冲动。
都不知道当时我生哪门子的气,自己爽了还有钱拿,这有什么不好的,又没让我负责。
我是在某天回店的路上接到的白薇电话,在这之前,我已经答应郝梅带她出去吃大餐,她说馋火锅,为这事,我心急火燎地把一个修冰箱的活儿都给推了。
我眼前又浮现出白薇躺在沙发上,风情迷离的眼神,还有抑扬顿挫的声音来,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带劲,几乎想都没想,就给郝梅打了个电话。
“媳妇,火锅我们改天再去吃好不好,刚刚又接到个修冰箱的电话,这个问题有点复杂,可能时间有点长。”
今天的白薇应该刻意打扮过,比上次醉酒后不修边幅的样子,更添了几分妩媚的味道。
我坏笑着,说白薇你才是那台冰箱吧,专门来解冻我的,白薇咯咯娇笑,转身和我捉起了迷藏。
这天晚上,我再次体验了一把什么叫飞升上天的爽劲,不知不觉间,就在白薇这停留了几个小时。
也是今天我才知道,白薇的男人在国外工作,远水解不了近渴,我就是为她解渴的人,但我不在乎。
我真没想到,常年在乡下干农活练出来的一身健壮体格,竟让我赢得了像白薇这样的女人青睐。
即使是在干活的间隙,只要我有点时间,我都想往白薇那儿钻,而且我有了自己的小心思,也开始偷偷藏私房钱了。
郝梅临近预产期,把她妈也从老家接过来照顾她,压根没功夫来管我,只是偶尔,她看我没日没夜的干活,拿回来的钱又不多的时候,看我的眼神怪怪的。
“李海,咱们小区最近怎么这么多人家坏东西还不找物业,要我说,你小子该不会盯上哪家漂亮媳妇了?”
俗话说,色胆包天,还真是这样的,我丝毫没把这些放在心上,沉迷在和白薇的温柔乡中出不来。
直到那天晚上,我刚从白薇家出来,微信上突然收到了一个陌生的好友添加消息,加上后,对方给我发了个东西,吓得我整个人都灵魂出窍了。
对方这账号一看就是新注册的,连头像都没有,加上后,他什么都没说,发了两张照片过来。
一张是我偷偷摸摸进白薇家的背影,一张是我和白薇一起下楼,在电梯里的视频截图,更关键的是,那张截图里我不老实,趁着没人把手伸到了她衣服里,白薇半个胸都在外边。
“哥们,别紧张,我就是求财而已,只要你打三万块钱过来,这件事也就这样了了,不然,你知道后果的。”
他如数家珍,说出了我修理铺的地址,郝梅的情况,甚至告诉我,白薇的男人手段厉害得很,捏死我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。
“别想着报警,别想着把我删了就了事,你还想不想要老婆孩子了,三万块而已,给你三天时间,三天后我要见不到钱,我手头还有更劲爆的你们的视频,不知道你媳妇看了,孩子会不会提前蹦跶出来,丈母娘会不会把你扫地出门。”
三万块说起来不多,这段时间我偷偷存私房钱,已经存了六七千块,还想着过年的时候偷偷送白薇个礼物,虽然她不缺钱,但也是我的一片心意。
可三万块我没有,一时半会,让我上哪里去找?家里的钱都在郝梅那,我不可能找到理由从她手里拿到钱。
至于报警,第一反应我是想过的,但是冷静下来绝对不行,这件事一宣扬出去,那个家还要不要了。
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,木然回到家,这一刻,恨不能给自己几巴掌,为了那片刻的欢愉,怎么能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来,这下好了,摊上大事了。
郝梅和她妈还在厨房忙碌,桌子上的饭菜非常丰盛,可我却食不知味,饭菜刚上桌,家里来了个客人,是郝梅的表弟,还不到二十岁,这次跟着她妈一起过来投奔表姐的。
刚来那几天,他还跟着我学了几天电器修理技术,我嫌他笨,住在家里碍手碍脚,最后搬了出去,也不知道现在找到工作没。
有外人在,我更不敢和郝梅提钱的事了,闷闷地吃了几口饭,就躺回屋子里想对策。
最后实在不知道怎么办,想把这件事和白薇商量一下,消息发过去,却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红色惊叹号。
我都快被他折磨得疯了,这三天里我想了很多,想过无数种可能,那个看不到的幕后敲诈之人到底是谁。
有可能是白薇勾搭的别的姘头,知道我和她关系之后这样做的,所以白薇才会删除我?
我甚至怀疑过,会不会是郝梅的表弟,因为我把他赶出去了怀恨在心来报复我,在他跟着我干活的那段时间,我和白薇有两次约会,确实差点被他给撞到。
在最后期限,我还是怂了,从花呗借呗还有其他地方,套了两万多块钱出来,给对方打了过去。
在家里,我变得小心翼翼,郝梅只要看到电视上出轨的男男女女的新闻,就会忍不住敲打我一下。
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,不敢看她的眼睛,更加没日没夜的接活干,拼了命的在郝梅手上克扣私房钱,就为了还那两万多的网贷。
甚至郝梅生孩子都半年多了,我都没了那方面的需求,那天晚上郝梅实在忍不住,主动了一次,我直接萎了,把她也吓得够呛,抱着我使劲哭。
孩子一岁多的时候,我才从这件事的阴影中走出来,但我至始至终,都不知道当初敲诈我的人到底是谁。
白薇还是像以前那样风情万种,甚至比以前更有味道了,即使现在见到,我依然心脏狂跳不已。
“怎么,不认识我了?李海,我还真是看错了你,以前觉得你是个纯粹的爷们,坦坦荡荡,没想到手段挺多啊。”
我愣住,不知道她在说什么,刚想问她为什么把我拉黑了,敲诈我的人到底是谁,她却笑了,抬手想要来捏我腹肌,不过手在半空中又缩了回去。
“我过两天就要出国了,和老公团聚,算了,我不计较了,当初你确实挺让我满意,只是你要真缺钱给我说就好,十万也不多,也就两个包钱,至于那样?”
这件事,成为我心底里过不去的坎了,但是自从对方敲诈我之后,就再也没在我生活里出现过,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。
麓溪花园的保安换了一茬又一茬,全都是生面孔,郝梅的表弟因为在城里混不下去,也回家去养鸡去了,听说还赚了大钱。
直到有一天,郝梅母亲在家里带着孩子,突然高血压晕倒,把我们俩急得什么似的,连忙把他她送到医院。
郝梅六神无主,我拿着家里的银行卡去取钱交住院费,发现里边的钱比我想象中的多,后来,怀疑之下我去查了转账流水。
终于真相大白了,原来她一直什么都知道,这招可真够狠的,被这样吓一遭,怕是我这辈子都不敢再动任何出轨的念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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